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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赵国兵
20 世纪80 年代,全球化浪潮势头劲起。而几乎就在同时,英国剑桥大学教授安东尼·吉登斯就在其著作《现代性的后果》中勾勒出了现代性的轮廓。
在译林出版社出版发行的《现代性的后果》一书中,吉登斯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视角来分析现代性。在多数人认为当今社会已步入“后现代”的时候,吉登斯却站出来说不。在吉登斯看来,社会并没有进入“后现代”,而是正处在现代性的鼎盛时期。在这一时期内,不信任、环境恶化、集权主义等问题困扰着整个社会。
在这本书中,最让人玩味的莫过于吉登斯定义的“脱域”(disembedding) 概念。当然,也许是吉登斯理解的太深,对于这一概念的表述过于晦涩难懂。通俗地来说,脱域是指人们超越了时空限制,从原本依托的各种文化符号和社会实践中走出来并进入新的“象征标志”和“专家系统”。这是现代化或者说全球化的必然结果。
然而,当人们把信任和未来寄托在新的“象征标志”和“专家系统”上时,后两者显得并不是那么可靠。一是由于人们具有本体的焦虑感;二是对于寄托者来说,“专家系统”内部知识并不是大众读物,它们往往难以理解,这就导致了寄托者被边缘化的命运。
当全球化浪潮势头正猛时,人类物质财富的积累从未如此丰富,彼此联系也从未这般紧密。在多数学者为现代性送去鲜花时,吉登斯却停了下来做更多的思考。在吉登斯看来,现代性显然不能得100 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是一个可怕而危险的世界”。吉登斯眼中的可怕来自一“虚”一“实”。“虚”是人们之间的信任,“实”是诸如核战争、环境破坏等现实威胁。
在人们投奔“专家系统”后,人们身上所拥有的传统与所要面对的现代之间是否衔接得当还是个未知数。如此,生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们之间的信任也就有了风险。吉登斯对于现代性所带来的环境恶化等后果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而今,人类每一步成功都伴随着“失败”。这个“失败”也许在今后10 年、20 年才能显现出来,但是早已注定。
吉登斯在《现代性的后果》中对于环境恶化的担忧值得我们深思。《现代性的后果》给我们的是思考,我们应当用具体行动回应它。
责任编辑:陈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