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大
- 较大
- 默认
- 较小
- 最小
○ 文/薛佳戍
“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他办法。更相信只要我等能本此决心,我们的国家及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致亡于区区三岛倭奴之手。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海不清,石不烂,决不半点改变,愿与诸弟共勉之。”这是抗日将领张自忠致战友的家书。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抗战家书:我们先辈的抗战记忆》收录了左权、吉鸿昌、张自忠、戴安澜、蔡炳炎等抗战先辈近100封家书,也是14年的抗战心灵史。
“夫今死矣!是为时代而牺牲。人终有死,我死您不必过悲伤,因还有儿女得您照应。家中余产不可分给别人,留作教养子女等用。”这是抗日名将吉鸿昌1934年牺牲前写给妻子的遗书。本书既有热血男儿从沙场写给亲人的绝笔,也有严父慈母对子女的叮咛;既有兄弟之间的同心同德,亦有恋人之间的款款深情;既有战场的硝烟炮火,也有乱世的颠沛流离……国破家亡,民心凝聚,全民抗争,精神屹立。穿越历史硝烟,重读这一封封感人肺腑的抗战家书,足以令人动容。
那些骨肉亲情的家书,在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雨后,纸张已经变得枯黄,字迹也显得有些模糊,但读来感人至深:“在闲游与独坐中,有时总仿佛有你及北北与我在一块玩着、谈着。特别是北北非常调皮,一时在地上,一时爬到妈妈怀里,又由妈妈怀里转到爸爸怀里,闹个不休,真是快乐。可惜3个人分在3处,假如在一块的话,真痛快极了。”八路军高级将领左权在这封写给妻子的信中,尽情地倾吐着对家人难以抑制的思念。但在结尾处,他写道:“重复说我虽如此爱太北,但是时局有变,你可大胆按情处理太北的问题,不必顾及我。一切以不再多给你受累,不再多妨碍你的学习以及妨碍必要时之行动为原则。”此信写完后不到三天,左权就壮烈牺牲。
责任编辑:陈尔东
znchenerdong@163.com